“不过,你要是想知道,咱们可以私聊的。姐姐对你……可不像对这些臭男人。”
洪炎听得浑身一麻,就像是毛毛虫爬腿上了,避开她暧昧的眼神,继续问:“唉?那别人能不能看见这个坐标?”
文千从妖娆一笑:“插进去之前,两片要先接触过,才能互相指路的。”
“奥……”洪炎一副听懂了的样子,“那咱们出发吧!”
……
几个人跟着文千从走了好一阵子,越走越深,风沙越来越大,眼前一片漆黑。
盛开心说文千从胆子可够大的,就这么摸着黑走,他一个大小伙子都觉得瘆得慌,她当初可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忽然,只见她停下脚步,用手遮住嘴,回头大喊:“前面就是啦!咱们先去守墓人的木屋!”
又走了几十步,众人来到一座木屋前,粗壮的巨木搭建,木头又黑又脏,饱受风沙的摧残。
文千从拉起门旁的黑铁大环,“哐哐哐”地敲了三下。
不一会儿,“咯吱~~~”一声,大门哼哼唧唧地被拉开。门栓好像锈住了,很不情愿。
五个人顶着风沙,低着头,鱼贯而入……
“咯吱~~~”,门又不情不愿地关上了。
“嚯——”盛开长出一口气,用手抹了抹一脸的飞沙,轻轻拍了拍脑袋,感觉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沙子,难受的要死。
抬眼一瞧,吓一跳,沃!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凶。
对面那人一身白袍,一脸横肉,刀眉,牛眼睛,雷震子一样的鹰钩鼻,钟馗一样的络腮胡。
最吓人的就是那张嘴,嘴唇肥厚而硕大,看着血淋淋的,红得发亮,像是刚刚生吃了一头活羊。
白袍人跟盛开一个对视,吓得他不由自主地错开眼神,又觉得有些冒犯,赶紧回看人家,礼貌地点下头,问个好。
白袍人没搭理他,歪头看向文千从,面瘫一样的丑脸上,竟然挤出来一丝笑容。
可看起来却像是见猎心喜,随意那么一笑,便散发出无限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