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打字说：“那是在你们人类的文艺作品里，你们当然要这么宣扬。但从三界的数据来看，还没有任何一颗星球，任何一种生物，打破过这种黑料剩余的规律。”

“用暗物质幽灵的话来说，it's inevitable，it was written.”

“是啊，”岳知守哭丧着脸说，“我早就发现八个暗面的力量，远比八个明面要强大。”

“特别是在网路上，只有能煽动情绪的内容，才会被流量选中，海量传播，而暗面诸如仇恨、背叛之类的内容，又最能煽动情绪。”

“明面的声音太小了，轻易就被暗面给吞噬了。更有甚者，还把明面内容当生意做，造假引流，正能量变症能量，明面都成了笑柄……”

忽听东方量问：“被白料中和掉那部分黑料，或者说意识，还存在吗？”

“存在，”阿芙继续打字，“我们称之为灰料，也叫废料。”

“就像刚刚岳知守说的，宇宙意识其实跟网路意识类似，只有黑白分明的观点，才会产生巨大的能量。观点越极端，能量就越巨大。”

“而那些中立意识，也就是被中和掉的意识，就像你们常讽刺的理中客一样（理性、中立、客观），在极端黑料白料的巨大能量面前，轻易就被吞掉了。”

“没能量就没价值，所以灰料也相当于废料。”

盖亚打字补充：“这也是为什么，你们随机系在暗院里的校服颜色，是灰色。”

“只有当你们选定一种颜色，将八个暗面里的其中一面，发挥到极致，才能产生不可磨灭的超强能量，名留三界，从灰料，也就是废料，成长为一名合格的黑料。”

“放屁！”洪炎拍案而起，“什么黑料白料的，我、”

“快坐下吧你，”唐落西横了她一眼，“你这不恰恰印证了祂的话，用愤怒煽动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