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自己做账都稀里糊涂,他们不敢拿这些不严谨的老账和我们乱来,怕会引火烧自己的身。”田归农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县里调查组不一样,他们做账一直都比较严谨,何况我们也撼动不了县里调查组,就算他们做账不严谨又怎么样,我们这团火烧得再大,也烧不到他们身上。”
“他们自然会无所不用穷极地找我们的漏洞。这次啊,薪火,我看我们是在劫难逃了。”
说完田归农就满是苦笑地低下了头。
就连药学者也无可奈何,他虽然是学者,但毕竟不是官员,可以为宋薪火在某些报刊上面发发声,但却在没有形成大势的情况下,难以左右当地官员的做法。
“宋书记,你放心,我之前写的信,市里领导肯定会重视的。只要你能够等到市里领导过问这个事情,县里肯定会想方设法弥补今时今日的过失,你们的事业肯定会东山再起。”药强东安慰道。
宋薪火看到了一丝希望,“等市里领导重视起来,大概需要多久?”
“这,这个市里的领导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可能说我写了一封信,人家就要第一时间打开看。可能需要个三五天,或者是……”药强东说着说着就苦笑了起来。
现在经济学者还没有得到普遍的重视,就算是市里想要搞经济,对于他药强东的信,恐怕也不会多么重视。
药强东真没法保证,自己那封信会被在三五天内打开,搞不好会被人尘封也未必。
那就麻烦了。
“这样吧,你们先别慌,我现在再写几封信,给市里各个领导寄过去。”
“麻烦药学者了。但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干等市里的消息不是个办法。”
宋薪火咬了咬牙齿,看着众人说道:“我想搏一把!”
“你想干什么?”田归农猛地抬起头来,警惕地看着宋薪火。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田归农再也不敢将宋薪火当作是个愣头青,尤其是宋薪火那几乎不按常理的行事方式,让他不时担心,他会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果然,宋薪火接下来的话,把他给吓到了。
“我打算带人去县政府,歌颂县政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