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班头一听谢范二人无事可做,立刻就想起了牢里今天有乐子,就带着他们二人一同前去了。
不过,路上两个班头就又有些奇怪了,低头看着谢范二人腰里的家伙。
“谢范两位大哥,咱们衙门里审案都拿水火棍,平时出去办案也都配刀,可是两位大哥却是稀奇。”
谢班头腰里所配是一把钢鞭,范班头腰里挂的是带铁链的钩子,一头是镰刀一样的钩子,另一头是个尖锥,看着不像是个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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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人跟随大人几年来,全靠这家伙吃饭,大人也就不强求我们二人佩刀或是拿水火棍了。得大人恩典,堂上打人站班一事不会让我们二人去,倒是乐个清闲。”
衙门里升堂问案的时候,班头一般会持着水火棍,在大人要打罚犯人时候,班头会将犯人拖到堂外,按大人之令打板子。
这打板子可是个有门道的活,班头都是身怀绝技,若是犯人使了银子,这板子打起来响亮却不见血,只是个皮外伤。可犯人要是没使银子,又或是实在是那可恼的罪犯,打起板子来不听响,却是几板子就皮开肉绽。
然而谢范二人不钻研这个,打板子的活只能让别人来,可谢范二人武功高强,常常救李幺于水火之中,李幺可是离不开他们二人的。
“今儿个我们做什么事去呀?”
李幺房间,李幺和忡知心二人起了床,这一次忡知心果真没有暴走,让李幺安心不少。
“今天无事可做。”
李幺无奈摇了摇头,因为大五狗七二人昨日没查出线索来,他们今天只能等大五狗七二人回来。
不过,李幺转念一想,倒是有了主意。
“或是我们去找赵大人,让他请我们喝茶!”
李幺才刚刚上任青州府,对这里不是很了解,今天有机会刚好让赵匀好好介绍下青州府的大小事宜。
而且,昨日从大五狗七口中得知,那两个班头的举动有些可疑,让李幺怀疑衙门里有人参与到了这案子中来。
他们若是表现得放松些,更能让他们放松警惕,好露出马脚。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李幺坐在椅子上想破了头,也是没什么收获,而且若是被嫌犯得知他如此忧心此案,行事会更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