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机一动,直接把镜的兜帽扒下来,倒蒙在自己的小脸上。
这么一来,她的脸就不会吹到风了……就是镜的头发一时间有些凌乱。
镜:“……”
他默默的把自己的帽子扯回来,而后一把将背后的侄女拉到身前抱在怀里,防止小家伙再捣蛋。
恰好,这时候他从一栋楼上高高跃下,强烈的失重感让灰原哀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灰原哀:她强烈建议下次换个交通方式!!!
……
千代田。
烈和松田阵平蹲在警视厅的门口,前者看着天空一脸凝重,后者看着空气生无可恋。
“我说,现在还要干嘛?”松田阵平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转头看向烈。
他这个见鬼的'考核'估计是考的最久的一个了,到现在烈都没表现出要把他放走的意思……
而且刚才那一百八十公斤的炸弹,估计有一百五十公斤都是他负责搬运的,不仅要搬运还要负责安装。
想他堂堂曾经的爆**理机动组的杠把子,如今沦落到跟一个炸弹犯为伍、甚至自己还帮忙装炸弹的地步,松田阵平内心就一阵悲凉。
他在内心默默双手合十,对着昔日的同僚说了句抱歉。
自己估计要给他们送点业绩了。
就在刚刚,烈居然还突发奇想想往警视厅里装两个,差点被松田阵平抓起来打一顿。
最后没打,是因为他打不过。
烈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在想要不要准备一点防洪措施。”
松田阵平半月眼:“啥?”
“你看啊~这天气一看不是暴雨就是台风,到时候一定会发大水的~”烈语气深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里万分悲痛,“我以前就遇到过一次,安装的炸弹没有做好防水措施,结果来了个大台风发洪水把我的炸弹都淹啦~一个都没有啦~”
烈唉声叹气道。
松田阵平表情不变:“所以?”
烈笑眯眯的看着他,“所以~我们要不要再重新把刚才安装炸弹的地点视察一遍呢?”
松田阵平很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棒棒糖抽上。
看这样子,烈还以为是他想罢工不干,正抓着脑袋,思考该怎么忽悠…啊不,压榨……啊也不对,应该是想办法调动松田小同志的劳动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