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所有赌徒的目光聚焦在了那瓦斯塔亚荷官身上。
那大家伙微微一愣,然后冷笑起来。
他死死盯着裘德的眼睛,脱掉上衣,甩到了裘德面前,随后是裤子,直到不着片缕。
裘德震惊看着这一切在眼前发生,而后者只是对他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裘德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扑向他记忆中藏有牌的那只袖子。
空空如也。
随后他开始翻找每一个口袋,每一个可能藏东西的衣物夹缝...
赌徒们静静看着他,热闹的赌场一时间静得针落可闻。
指认庄家出千,这可是一件风险极高的行为,搞不好命都得搭进去。
“不,不,你肯定在脱衣服的时候把牌藏起来了!”
裘德已经彻底乱了阵脚,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赌狗,没有好下场,这是铁律。
瓦斯塔亚人带着轻蔑的笑,当着所有人的面展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
荷官使用与裘德相同的方式自证了清白。
打手们动了起来,越围越近,其他赌徒们见势不妙,赶紧各自分散离开。
“你们要去哪!唔唔——!!”
裘德喊起来,嘴里却被一只大手塞进了一块脏兮兮的布团。
随后,那只大手同时握住他的手和脚,像提着提包似的把他提上了二楼。
一个赌徒抬肘捅了捅身旁另一人:
“喂,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
“谁知道呢?我押小!”
“我跟他!”
...
无人在意。
“你等等,不能再喝了,剩下这些我还打算在进化日卖给皮城佬大赚一笔呢。”
鱼精老板收起了酒桶,捂宝贝似的不再给沈守倒酒。
沈守也不在意,这鱼精老板还真是健谈,自从给他倒上酒之后便开始拉着他天南海北聊个没完。
此时吃喝结束,也该干正事了:
“福根酒馆大概什么开门?”
鱼精老板摸摸嘴唇上的短胡须,又掏出个炼金小怀表看了看:
“最多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