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奴隶逃跑了,还偷走了他的钱,他却完全不在意!
不不不...
这还不够奇怪,奇怪的是那家伙当着我的面,几乎吃光了我摊位上所有的东西,你知道吗!光迅捷蟹他就吃掉了五只!”
杰里柯越回忆,越是觉得事情不对劲。
本索张张嘴想说什么,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胃袋,心里衡量自己能不能吃下去五只迅捷蟹...
嗯...
努努力的话,或许能行!
“不仅如此,我想用酒灌醉他,从他嘴里套出点话来,但...但那家伙根本不会醉!
我用了那桶酒,那桶打赌赢来的魔法酒,你知道的,就是一杯灌倒范德尔的那个。”
本索点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
“他喝掉了半桶...却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简直,简直匪夷所思!”
本索听完之后,如一小堆肉似的堆在柜台后面,只有小眼睛眨巴眨巴。
这事说奇怪也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
祖安的怪事海了去了,能吃算什么稀奇事?
“他一直在问酒馆什么时候开门,你说他会不会是别有用心?”
“哈哈哈!”
本索突然笑起来:
“别有用心?拜托,这里可是黑巷。”
随后,他拍拍鱼人肩膀劝解:
“好了杰里柯,回去吧,回去吧,这里奇怪的事情太多了,这点根本不足为奇。
这东西你带走,还是放在这?”
“你不在现场,你不明白那种感觉...”
杰里柯还想争辩,本索赶紧将其打断:
“好了好了,明天我会给范德尔提起这事的。”
人就是这样。
有的时候天大的事,被人一劝也觉得没那么着急。
杰里柯眉头逐渐松开,真是他想多了?
眼珠子再度盯上那一对耳坠:
“把它留在你这,如果有买家,就替我谈个好价!我打算回比港一次,看看我的老朋友...”
“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听着楼梯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艾克赶紧复原床头的铁管,倒头装睡。
本索为艾克盖好了被子,打个哈欠,睡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