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器宗这边,也陷入了一场激烈的决策之中,因为在任君年宗师看来,这最后一场若必须赢,非自己上场不可。
刚才赵明所使用的法术,连他这个师宗都未能看穿洞明,居然可以在无形之中,一个凝气境仅三层的修为,竟可以将凝气境九层的欧阳靖的神识锁住。
这不仅仅使任君年甚为惊诧意外,在他身边,那些所有的器宗弟子,都震惊的个个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身为比赛评委的李鹤道长,在检查了一番昏迷不醒的欧阳靖后,也紧锁双眉,一语不发。
“看来,这丹宗藏的很深啊,除了金鳞龙外,还有其它的高阶丹药和法术!”
任君年见大徒弟血脉正常,身体只有几处轻微擦伤外,无任何异常之处,但其意识仍然有阻隔,心底大为不解。
李鹤在听到任君年的话语后,神色恍然,摇头道:
“应该是我们大意了,原本以为赵明这小子是来给丹宗凑数的,修为又低,人又调皮,又会演戏,真想不到,大家都被丹宗给耍了,这小子才是杀手锏,细想前几场比赛,只不过是为后来的比赛作铺垫而已。”
这番话一出,器宗众弟子皆点头称是。
当初定下以比赛作为胁迫对方交出金鳞龙的想法,似乎越来越不现实了,但是若立刻动用整个药宗器宗的力量来威胁逼迫,恐在道义上又讲不过去。
“最后一场,我去吧!”
为了保险起见,任君年当场拍了板,并且为了不给对手机会准备,任君年率先站在了擂台之上。
任宗师立于擂台之上,双目如电,神色淡然自若,手负于身后,稳如泰山。
他对这一场比赛,势在必得。
而当丹宗这边看到器宗的宗师直接出场后,也是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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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当肖潇,在见到任君年亲自站在了擂台上之后,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而认真起来:
“对面宗师亲自上场,意在和我叫阵,这一场你们都好好休息,我要亲自领教一下任兄的高招了。”
肖潇记得在多年前,自己协助白云宗师,一举拿下衡山宗大宗师之位后,便一直未尝败给过器宗,直到任君年离开衡山进入宗师联盟进修,她才意识到器宗有要重返巅峰的苗头。
说到和任君年彼此切磋,肖潇也从未败过一次,自己的先天水灵根并不比对方的先天金脉差多少,再加上丹药的辅助,就算任宗师突破了金丹期,但胜他的机会并不是没有。
“要不要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听到身后赵明关心自己,肖潇心中思索着制敌方法,并未作答,淡然一笑,几步跨进擂台。
当肖潇站在擂台之上,忽听到场外弟子一片喧哗之声,不明所以,而且对面的任宗师看向自己的眼光也怪怪的。
当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开始整理衣服时,一回头就见到赵明竟然也迈进了擂台,就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
因为有些紧张,所以肖潇并没有散开元神,一路来到擂台,居然没有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