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地上的任宗师,欲强行运转真气破坏灵符,却怎耐背后的符文能量太大,如钢筋水泥一般牢牢把身体禁锢在原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对手高高拎起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任君年脸部着地,摔了个大马趴。
一切来的太突然,也太快,还未及器宗弟子反应过来,上位的李鹤已先来到任君年身边,他将任君年翻过身来,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屏息凝神片刻之后,忽然神色大变,失声说道:“我知道了,难道他。。。”
李鹤回头望向擂台中央那个年轻小伙子,干瞪大了眼睛,竟讲不出一句话来。
“李道长,我们丹宗五局三胜,要告辞了。”
肖潇担心李鹤与器宗暗中勾结阻拦自己出宗,率先宣布了比赛结果。
李鹤心下一沉,脸色阴晴不定,思索片刻后,向肖宗师轻轻点了点头。
李鹤这么做也有仔细的考量,他眉头紧皱,心下暗道,虽然自己和任君年有过承诺,但是事情已经在瞬息间发生了改变,他做为一个外人,不便参与到宗门宗师的斗争之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要把今天所见所闻详细的向宗师联盟进行汇报。
这一次下山巡访,李鹤感觉自己着实收获不少。
肖潇一听到李鹤的话,心头一喜,立刻组织丹宗弟子取出飞行符来贴在自己的身上。
“走!”
肖潇一声令下,两百多弟子连同赵明肖潇一同脚踩祥云,离开了衡山宗。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太便宜他们了,我们不追吗?”
这时的任君年在李鹤的帮助以及丹药的输导,终于可以活动身体,也可以开口讲话了。
他刚才眼睁睁的看着丹宗弟子在肖宗师的带领下离开衡山宗,却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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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年气的颤抖着握紧了拳头,心里憋屈的厉害,欲起身追赶时,却被身后的李鹤给拦住了。
“那小子奇功异法众多,深不可测,据我的推测,恐怕硬来连我亲自上场也会吃亏,还是把这个消息先报给宗师联盟那边,再做定夺为好。”
下山后,丹宗众弟子又动用真元催动加快行程,谁知道衡山宗的人会不会赖着脸皮再跟来阻拦。
一个时辰后,肖潇已经带着所有人来到了离庄村不远的一个小镇之上。
这仙符又加上真元催动,要比马车快多了,明明要走半天的路程,一个时辰便到了。
因为肖潇要和赵明去见未来的公公婆婆,所以就将两百多弟子,由金艳银香管理,全部暂时安排在了小镇边陲的一家道观内。
这家道观平日里本就靠着衡山宗的福荫庇护,今日一见来了如此之多,修为高深的仙人,更是敞开大门笑脸相迎。
道观房舍还算不少,在清理了一些寄居外客后,丹宗弟子就暂时住下了。
出了道观,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宽敞的官道上。
只是,当肖潇提起让赵明带自己去他家里时,赵明开始犹豫了,说时间长了忘了回家的路,又说或许自己的父母攒够了钱,在城里买了新宅子搬家了。
肖潇见其目光闪躲,言语前后矛盾,反正就是在原地来回转圈子,一会儿踢一下马路崖子,一会儿又说些不着边的话,始终不向前迈一步。
肖潇看透了赵明的心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