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答:“孔子曾对子夏说,你应当成为君子一样的儒生,而不要做小人式的儒生。”
章夫子颔首,又问:“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又是何解?”
云昭缓缓答:“国家有道,太平之时,就要出来做官。国家无道,动乱的时候,就应当隐居起来。”
章夫子颔首微笑:“刚才两问,云昭家去后写两篇八百字策论,年后为师批阅!”
云昭低头拱手应是!
接下来,章夫子又考校了云昭《四书》《五经》中的不少问题,云昭都从容应答。
章夫子点评了云昭的诗词歌赋,发觉云昭的文章细腻了许多,不似以前空洞。想来是那小娘子点醒了云昭的任督二脉…
章夫子捋须微笑,点评了云昭的几篇策论,进步甚大!
最后一章丝絮纸上的策论,章夫子看着完全不一样的墨迹,字迹,慢慢瞪大双眼,这墨…
章夫子微闭双目,轻嗅墨香,是了,是了,是隃麋墨,松香味,隐隐的香料味…
章夫子再睁眼时,云昭恭敬递上一块墨,用一个墨盒装着。“学生送给夫子一块隃麋墨,愿夫子再创佳作!”
章夫子欣然接过来端详,一两墨一两金,果然名不虚传!可见云昭的岳家也是高门大户,难得的是能爱惜云昭,敬重云昭之心!
章夫子心中安定了,给云昭布置了几个月的课业,最后再细心叮嘱:“学业为重虽不假,但也不可急于求成!身体才是支撑科举之路的根本,五禽戏一定要勤加练习!”
云昭对章夫子深揖一礼:“学生云昭谨记先生嘱托!”
章夫子从桌子上抱起一抱题卷交给云昭,摆摆手。
云昭抱着题卷微笑退出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