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工干的而已,能查到什么?
父亲啊,老了,老了,不中用了,怕这,怕那的,他送礼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现在怕一个锤子?
那个张凡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少爷而已,万福集团都倒下了,能有什么后果?
真是扫兴,现在手下都看着呢,看着被老子扇了一巴掌。
以后威严还怎么找回来。
杜公子咬着嘴唇,气炸了,直接一脚踢在门框上。
另一边。
张凡对于杜公子的狂妄行径,确实未曾放在心上。
在自己眼中,杜公子那种靠着小聪明和小把戏博取眼球的行为,不过是跳梁小丑的伎俩,根本不值得自己与之相提并论,更别说成为对手了。
此时,夜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洒下清冷的银辉。
张凡披着一件简约而不失品味的深色外衣,步伐稳健地走向一处位于城市边缘的陵园。
这陵园并非寻常意义上的墓地,而是一片历史悠久、环境清幽的园林式公墓,四周被葱郁的树木环绕,偶尔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啼鸣,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幽静。
选择这样一个地点作为见面之地也是挺奇怪的,但是这是温溪选择的地方,自己只能尊重了。
当张凡踏入陵园,穿过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墓碑,终于在一棵古老的槐树下看到了等待的温溪。
此时的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衣裙,裙摆随着夜风轻轻摇曳,宛如夜色中的一朵幽兰,既神秘又优雅。
她的长发被随意地挽起,露出精致的脖颈和锁骨,搭配上淡淡的妆容,更显出几分脱俗的气质。
月光下,温溪的肤色显得格外白皙,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警惕与疏离的眼眸,此刻却因环境的渲染而增添了几分柔和与迷茫。
看见张凡来了,多少地点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紧张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