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意踮起脚,“鬼鬼祟祟”回到房间,缓缓打开门,见里面并没有人,而且时间刚好停在晚上九点钟,松了一口气。
看来大叔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这几天都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到他。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好,等妹妹康复,他们就能出发去兰州找妈妈。
今晚夜空中星星点点,月光朦朦胧胧,去珍珠般迷人。
锦书意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自言自语:
“爸爸,希望你在天之灵,能保佑妈妈和妹妹平安无事…”
只要她们好,我怎么样…都可以。
突然,寒风袭入脖颈。
一滴泪滑落。
书意擦了擦脸颊,以为窗户没关好,起身踮起脚尖勉强够到把手。
关严了,哪来的风?
……
突然熟悉的声音响起。
“求爸爸,不如求求我!”
这熟悉的声音,十足的压迫感…
“大叔!”
书意回头,厉宴礼欣长的身躯靠在墙边,敞开的白衬衫没入西装裤中,精窄腰身一览无余。
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庞,在半明半暗的月光下,俊美的令人心惊。
似野狼般性感蛊惑,简直比男模还要更诱人。
换作谁,不沦陷…
“你…你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