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虚弱极了,语气带着恐惧和恳求。

“清醒了?”

“嗯,我只是想去找妈妈,…呜呜呜…爸爸不在了,我想妈妈了。”

她没有告诉厉宴礼,父亲在医书中真正写了什么,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很难拔出。

“宝宝,很多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我也心疼,不过既然选择逃跑,那该有的惩罚就必须有。”

“哭也没有用,知道吗?”

锦书意认命似的点点头,她现在不着半缕,虽然整个浸泡在浴缸中,有些许玫瑰花漂浮在上面。

可仍然没有安全感。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吃干抹净,特别是对上男人那幽深恶劣的眸子,更心中一凛。

交叉于胸前的双手,抱得更紧了些。

厉宴礼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水中,惊的小书意身体缩了缩。

俯身,低沉的嗓音在锦书意耳边轻语,如同春风拂过湖面:

“书意,放松些,别怕,现在还没到时候。”

指尖挑起的水花落在女孩粉嫩的脸颊,加上灵动慌乱的双眼,如同受了惊吓的出水芙蓉。

厉宴礼的眼神柔和下来,他轻轻地将手指从水中抽离,转而用掌心轻轻覆盖在锦书意颤抖的肩头。

似安慰又似爱抚。

水珠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滑落,滴入浴缸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涟漪,与女孩周身散发的热气交织在一起。

朦胧而暧昧的氛围油然而生。

“看,宝宝,这冷水都被你点燃了。”

“一会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别偷懒,要不惩罚加倍。”

小书意杏眼蒙着水光。

他缓缓拉开与她的距离,勾起唇角,目光温柔且偏执,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不安与恐惧。

“好了,罚你之前,先看样东西,宝宝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