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是在等我吗?”
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穿透锦书意的每一寸肌肤,直达心底。
男人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锦书意破碎的心上,让她本就颤抖的身体更加无法自抑。
烛光在他脸上跳跃,映照出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如同恶魔在低语,诱惑着锦书意坠入更深的深渊。
锦书意强忍着害怕,挪动到金丝笼门边,双手握着栅栏,肉眼可见的颤抖。
“大叔,我…想你了。”
厉宴礼幽深的瞳孔微缩:“宝宝,这就是你想了这么久的表现,嗯?”
锦书意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眶泛红,泪光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像是即将破碎的琉璃。
厉宴礼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锦书意颤抖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却冰冷的战栗。
锦书意本能地想后缩,但想到必须得尽快出去救漫漫,逼迫自己望向那双深邃而危险的眸。
双方的心脏皆漏了一拍。
锦书意仿佛被深渊凝视,所有的勇气和希望都在这一刻被吞噬殆尽。
而男人则身体一僵,想立马将像小鹿般破碎的女孩,揉碎。
“宝宝,记住,这副表情不许让其他人看到。”
厉宴礼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
他猛地俯身,将锦书意囚禁在金丝笼与胸膛之间,那狭小的空间瞬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男人呼吸沉重而急促,如同野兽在猎物耳边低吼。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你的美,只能属于我,你的脆弱,也只能我看得到。”
他的鼻尖轻触她的,温热的气息交织,却带着冰冷的警告。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锦书意的瞳孔骤缩,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如同狂风暴雨前的宁静,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