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举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表带,左右晃动…
小书意混浊的目光逐渐被表盘吸引。
瞳孔不自觉跟着它得到频率,左右移动…
滴答滴答的表声,让其慢慢失神。
“宝宝,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是锦书意。”
“不,你是厉宴礼的老婆,你很爱他,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那怀表如同有魔力般,让锦书意的眼神愈发迷离。
表盘上精细的纹路在昏黄灯光下闪烁,每一道光芒都像是在编织一个古老的梦境。
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色中的迷雾,缓缓侵入她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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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我说的话,锦书意,告诉我,你是谁?”
小书意的眼神空洞,嘴角喃喃:
“我是……厉宴礼的老婆,我很爱他,可以为他付出生命。”
她的呼吸变得轻浅,仿佛整个人都被那滴答声牵引,坠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厉宴礼满意地看着锦书意空洞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偏执的笑。
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手指滑过她柔软的唇瓣,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
“很好,就是这样,重复一百遍。”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定格。
锦书意如同木偶般,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沉醉在一个不属于她的梦境中。
“我是厉宴礼的老婆,我爱他…我愿意为他付出生命…”
“我爱厉宴礼……”
厉宴礼缓缓靠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危险的气息。
心理医生的话语在厉宴礼脑海中回响,他凝视着手中的怀表,仿佛那是通往锦书意内心深处的钥匙。
房间内,光线逐渐暗淡,只留下一束微弱的光照在怀表上。
那精细的纹路仿佛活了过来,释放出诱人的魔力。
厉宴礼的眼神愈发深邃,他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声音低沉而神秘,与怀表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诡异的催眠曲。
锦书意的眼皮开始沉重,身体逐渐放松,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步步走向那未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