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礼将她打横抱起,回到贵宾室。

温柔地轻轻抚摸她的手,语调中带着这可怜。

“宝宝,我刚刚还以为你…你又要离开我呢?”

“离开?没…没有,我没有要离开你,大叔,相信我。”

锦书意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中一出现离开二字,就头痛欲裂。

锦书意双手抱头,秀眉紧蹙,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她努力回想过去,却如同陷入一片混沌,每当“离开”二字在脑海中浮现,就像有千万根针同时刺痛她的神经。

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象,无数片段如走马灯般快速闪过,却都模糊不清,唯有一个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你不能离开,永远不能……”

这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她感到窒息般的恐惧与迷茫。她无助地望着厉宴礼,眼眶中渐渐蓄满了泪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厉宴礼见她这副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

“乖,喝被牛奶压压惊。”

“好。”

他将小书意放在柔软的贵妃椅上,自己则单腿半蹲在旁边,握紧她的手,像只受伤的小狼狗。

眼见对方将一整杯牛奶喝进去,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

“我知道,宝宝现在已经了解我的心意,怎么会轻易离开。”

“小书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