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意的心猛地一沉,她紧紧握住黎漫漫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漫漫,你说,无论什么忙,我都会尽力帮你。”

两人紧握的双手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是两个勇敢的灵魂紧紧相连。

黎漫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她压低声音,语速飞快:

“我需要你帮我传递一个消息给警方,告诉他们我父亲被傅宇宁囚禁的具体位置。”

“我这里有张手绘的地图,虽然不太详细,但应该能提供一些线索。”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迅速展开,上面的线条歪歪扭扭,却透露出一种急切与希望。

“好。”

“书意,我得走了,记住不管能不能成功,安全最重要。”

“嗯,你也是。”

锦书意紧紧握了握她的手:“漫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不要出事。”

黎漫漫面容紧张,快速抽出被锦书意握住的手,转身离开。

书意以为事情紧急,也没有多想,只是定定地望着那扇半开半掩的门。

门外是无尽的黑暗,仿佛一张巨大的嘴,吞噬着一切光明与希望。

风从门缝中溜进,带着一丝寒意,吹动了书意额前的碎发。

她站在门口,手中紧握着那张皱巴巴的纸,目光穿过黑暗,似乎想看到黎漫漫安全的身影。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嘎声,书意的心也随之揪紧。

内心十分复杂:大叔虽然这段时间对自己很好,但占有欲却越来越强,想独自出去将地图送给军方,比登天还难。

锦书意轻咬下唇,目光在那张手绘地图上徘徊,心中却如鼓点般盘算着逃脱的路线。

窗外偶尔传来的狗吠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大叔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浮现,那双深邃眼眸中偶尔闪过的阴郁,让她不寒而栗。

她踮起脚尖,缓缓走向窗边,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抹决绝。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既不暴露自己的意图和漫漫行踪,也能自然而然将消息送出去,那就是…

把地图背下来,记在脑子里,再找机会去军区。

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