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清贺州,瞪大了双眼,男人通体贵气,比例极佳。还有那张脸,五官立挺,狭眸薄唇。
卡顿了许久,后半句才接上,再开口是故意的夹子音:“那肯定是去酒吧玩了。”带着不怀好意的揣测和暗示。同时,眼珠转向那扇门,猜测他和那位邻居的关系。那几个月前搬来的邻居很不好接近,附近几个姐妹暗地里都说她故作高清。
“这位小姐穿成这样出来,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在勾引我呢?”他挑起一边眉毛,女人被迷得神魂颠倒,愣住了。
贺州薄唇抿起,转回视线不再浪费眼神,看着眼前掉漆的门板,嗓音凉凉,“去不去酒吧,什么时候去,都是她的自由,轮不到你多管闲事,在背地里嚼舌根。”警告意味浓重。
从刚才到现在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开门。
贺州拿出口袋里的钥匙,插进锁孔,逆时针旋转半圈,门“咔哒”一声打开,抬脚进去紧接着带上门,隔绝外界。
视线受阻,女人使劲跺了下脚,小声道:“果然,她就不是什么好人!”
漆黑将客厅和卧室来连成一片,窗户外城市的灯光隐隐发亮,空气中浮动着熟悉的气息。
打开开关,灯光洒下,视野变得清晰,人不在客厅,没有停留向右侧的卧室走去,“周宁?”
边叫名字,边敲门。还是没人应,贺州有股不好的预感,迅速推开门,摁亮灯,床上隆起的一长条映入眼帘,一口气还没松完,他意识到不对劲,大步上前。
谁这个天,裹成这样睡觉。
掀开棉被一角,受到阻力,是她手里抓着。微微施力,被子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