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还真是……
谁比他们更清楚里面的挣扎?
碗再次放下。
他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脑袋一斜,这个吻从碰触到那一秒就进入深吻。
吻,猝不及防。
周宁在强势的亲吻里心跳飞快,后背紧贴的胸膛里那颗心脏与此同时也在加速跳动,大脑缺氧,迷糊中温热的汤水从对方那里渡过来,救世主般降临,拯救干涸的沙漠。
这个角度,尽管有他的手掌在脑后扶着,周宁脖子仰地还是发酸,大脑这时候已经没意识,寻着舒服的位置去。
贺州顺着她的动作变换姿势,唇齿始终相依,软软贴着。
始一调整完毕,周宁舒服地喟叹,唇瓣还含着他的,突然用牙齿扯咬了一下,无意识的。
微弱但不可忽视的刺痛犹如细小电流传遍全身,深褐色眼眸骤然风云变幻,深海里飞出无数小钩子,将人拖进去沦陷其中。
他攻势不减,一阵阵缠吻吸走了周宁的所有空气,把她的唇吻地温热。
一切热度、触感、情绪都从相接处传达给彼此。
滚烫,柔软、愉悦。
即使在醉酒的状态,仍然谁也未放过谁。
呼吸性感喷薄,痒意从脸颊开始在她的肌肤游走,犹如丝线般无声勾缠着她。很痒,弄不清楚痒在哪里,让人忍耐地只想发疯。
吻慢慢变得柔和,因为周宁呼吸又急又短,快缺氧了,在酒精和激素双层叠加的作用下。
她以为到此结束。
四肢微软,缩回床上,“滚去洗澡。”贺州身上并没有汗味,但在那样鱼龙混杂的包厢尽管只是走一圈,熟悉至极的creed尾调都会被破坏。
其中被混合了其他味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