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调,让人肉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恶心。”周宁故意搓了搓手臂,一阵恶寒。
不管身后东倒西歪的笑声,她摔上门,转身往厨房走。
经过客厅,碰上刚从二楼下来的贺州,他二话不说走近,手背放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烧了。”
一只手插口袋,另一手握住她的,牵着往长桌边走,边走边十指相扣:“先吃饭,等会把药吃了。”
替周宁抽出一把椅子,等她落座之后,去厨房端来一碗面放她面前,筷子递给她之后,坐她旁边空位上,一手扶她椅背,另一只手肘放在桌上,把她半圈在怀里,撑着半边脸看她。
面是清汤面,面上几片翠绿的菜叶,葱花点缀,还有一只荷包蛋,心形的。
很有食欲。
“病号只能先吃这个,你将就着。等好了,给你做红烧小排。”
贺州看她一动不动,以为是嫌弃太清淡了。
她口味偏重,喜欢辣口的。
周宁看他一眼,没吭声,拿起筷子吃,一点包袱也没有。
期间,贺州边看手机边等她。
吃完饭后又被他监督着喝药,周宁趁着机会跑到别墅门廊处,坐在秋千上荡起来,被一条大披肩包住,他的声音响起:“感冒还没好,别吹风。”
“没风。”
“等会有。”
披肩包地更牢,他转到正面。
周宁看了他良久问:“你们没有交往吧?”
“没有。”
“你不是一早就看出来了,还故意问她。”
她摇摇头,正色道:“那次我炸她的,真没看出来。”
说的李琳琳叫她下楼吃饭那次。
“是你叫她上来喊我?”周宁回过味来,不可思议地问。
贺州看她一眼,好笑道:“我有那么缺德吗?让她故意气你。”
“你还没有故意气我,”提到这,周宁有些炸毛,故意学他说话:“别感冒了,盖好被子,晚上和我出去。”
“是她自己主动要去的。”贺州把她脸颊的头发拢到脑后,闻言咳嗽一下掩饰,“那是战略。”
“到底什么情况?”她抬手指了指,“再敢瞒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