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婆婆最近明里暗里已经开始催了,要不是她意志坚定,还不知道要喝下多少所谓的偏方。
想到自己最近的糟心事,谭依依只觉得心中一阵烦躁。
一时间,俩人也没了继续试探的心思,匆匆告别后便各自离开了。
沈清元没把这小插曲放心上,前两年改革开放后,不仅知青回城,农村人也有了进城的机会。
她表哥这些年没少在黑市里转悠,闻着风声被她一劝,也跟着来了京市,关于大队里的事,她也听说过一二,不需要在谭依依身上听消息。
等沈清元带着两孩子走回摊位的时候,只见刚才那中年男子已经挪步,占了小团子原来的位置,坐到了她师傅慕青阳的身边,一手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袖,一副你不说明白,我就不走的模样。
中年男子倒是一眼看到了一起过来的几人,他认得那两个小团子,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地挪开了点位置。
离开是不能离开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挤一挤,别的还好说,关于不能发财的事,他还想再唠一唠。
谁懂,他今天就是趁着休息的时间出来捡个漏,结果就说他发不了财了,这不能忍。
这么想着,中年男子继续扯了扯慕青阳的衣袖小声地开口:“同志,我要怎么才能有钱来着。”
慕青阳一脸黑线,他要是能算出来不会自己先发财吗?
只是这事到底不好明说,显得他像是多没本事似的。
慕青阳轻咳一声,抽了抽衣袖,没抽回来,只好作罢,转头看向沈清元,随意扯开话题。
“咳~你回来了,怎么看着匆匆忙忙的。”
沈清元忍不住悄悄地翻了个大白眼,匆忙不匆忙的 ,她师父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