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从小就在吴老狗口中听过不少宋白芷的事,毕竟是老长沙中响当当的人物。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可医死人肉白骨。

他在后来结识小哥和胖子后,为了小哥可怜的小脑瓜,携礼品登门拜访,厚脸皮了一次。本以为会被赶出来,没想到被放行了。

胖子一进门,嘴巴就没合拢过,哇声一片::“哇!天真!这也太闪亮了!你瞧见没,那花圃里的盆子都是金镶玉的!啧啧!资本啊!”

“别乱说话,当心坏了规矩。”吴邪小心翼翼的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双手并拢,做了个求求他别说话的动作。

胖子做了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已老实。’

张起灵抱着刀,对上堂两位老人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上堂中间坐两个百岁老人,一个穿着长衫服握着龙头杖,一个墨色旗袍披着雪狐披肩玉簪盘发。

座位两侧坐着长辈,站着小辈,一个个面色恭敬。他们疑惑的看着刚进门的三人组,却并没有人敢越过主家人开口。

这件事给吴邪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用胖子的话来说,就是气派的震撼,像皇城底下的封建余孽。

还没出府呢!胖子这话就说出来了,吓得吴邪给了他一脚,带着青铜铃铛,拉着小哥赶紧跑路了。

在吴邪看来,宋白芷能够靠着自己走到如今这地位,在一汪泥潭中做到极限翻盘,实在让人佩服。如果终极的对手是她,那谁输谁赢,真不好说。

因此,在阳奉阴违的哄着终极,时假装自己一直被它挟制时,吴邪实际上的眼神是不屑的嘲弄。

他的过去,就当成一封遗书吧。以后便是为了更改腐朽宿命的新开始。他将彻底褪去稚嫩的躯壳,走上这条名为成长的荆棘塞途。

吴邪是真正的帷幄运筹真正的执棋者,过去沾染的血迹不是他遭受苦难,而是预示着他的危险强大。

陈皮无言以对了片刻,换了把刀认真地把菜改刀切块,这简简单单的事让他做得如同心无旁骛一般。他说:“先把她眼睛治好。”

陈皮心中已经猜到了答案,自然也确定了这个关老板的话有几分真假。他掩去眼中的悲怆,心道:‘六年都这么过了,再来一个十年又能怎样?十年就十年吧,总归还能等得起。’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濒临崩溃那边缘,至于什么一线生机之类的话,他再也不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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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厨的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