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着急的问:“这是不是脏病啊,好不好治?”
张英解释:“这是滴虫病,中医上这种症状归为“湿热下注”、“湿毒侵袭”,三婶你看要怎么治,吃中药还是西药?”
“西药怎么治?”
“西药就是吃甲硝唑,姐跟姐夫都要吃。要不刚刚治好又传染了。”
“那中药呢?”
“中药就是开具清热解毒、利湿止痒的中药方剂。
利用针刺特定穴位来调节身体机能。
改善生活习惯,保持私处清洁干燥,避免过度劳累。”
三婶拍了一下张梅:“我就说那是脏病吧,脏出来的!”
张英同情的看了一眼张梅,提醒道:“这是性传播疾病。被跟你同房的人传染上的。”
张梅脸色惨白,让张英开西药,她回去吃。
三婶还在骂骂咧咧,张梅凶她:“这话说出去是好听还是怎么着?你给我闭嘴!“
三婶不说话了。
张英有点同情,还有点淡淡的羡慕。
张英陪她们去取药,三婶一直缩在后头。甲硝锉也没多少钱,张英就付了。但是她瞬间决定收回自己的同情。
三婶临走前,再三要求张英保密。
张英看了张梅一眼,也不知道是堂姐夫传给她的,还是别的什么人?
最封建的风气下掩盖着最疯狂的事,张英摇摇头,不再去管她。
唉,还是下乡痛快啊。冷归冷,骑车十几二十公里也累。但是去了哪个村子都会遇到挺热情的人,心情舒畅。
再过几天就该下雪冰封了。
今年各个村里收的那些花花草草,都还没收上来。
张英找了个大麻袋,决定下乡转一圈去。
如果菊花收的多,护肤霜里也可以加一点。那个叫雅霜的雪花膏,瓶子上就是几朵菊花。
张英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玫瑰花能不能耐住这边的严寒?又一次看哈尔滨的宣传,好像冰墙里砌着玫瑰还很好看来着。
如果能把玫瑰花也种出来,以后还能多开发几个品种。
想到此处,张英问道:“系统,你先帮我查一下,玫瑰花耐多少度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