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家商讨中心的张平,反倒是一脸无所谓。去省城读高中,肯定都要住校,都要离开大姐。
至于放假了是回漪县找姐姐,还是去新单位找姐姐,都一样是不能跟姐姐天天在一起的。那去哪有什么要紧呢?
而且听说还有个排行第四的姐姐也要跟他读同一所高中,他还挺激动。贝文文和贝文莉被领养走的时候,他只有两周岁出头,就算记忆力再好,现在基本上忘差不多了。
算起来那会两岁多,到现在初中毕业十二岁,整整十年没见过面了。
张平记事早,依稀记得四姐比自己大三岁出头。其他姐姐下地干活的时候,经常是四姐带自己玩。
但是四姐长什么样,不记得了。
后来整个成长的过程中,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张英和张红。
二姐这次结婚见到了,四姐因为学习忙,连二姐的婚礼都没参加,也就没机会遇到。
张平还满期待重新认识一下四姐的。虽然已经想不起来四姐长啥样,但幼年的记忆,多多少少还是影响了他。
张英报名支援的新基地在深山里,需要先坐火车去省城,再搭专线车去基地。
没有许可证,外人压根进不去。
张英长舒一口气。
这种谁也找不到她工作,实在是太棒了。
而且就算是被许可的人,也只能进入家属居住区,离工作核心差了几十里路。
张英在漪县医院上班上到八月底,然后才办理手续去新岗位。顺便还能把两个弟弟送到省城办理入读。
张英要送弟弟去上学大家都知道。但是去了就不回来了这件事,除了张良才和张发财,别人都不知道。张英曾经许诺的从村民手里收购中药材的任务,也转到了张良才手里。
反正小作坊渐渐扩张成了工厂,对收购名单上的药材,来者不拒。
对羊毛脂的需求,也让牧民多了一条赚钱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