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装作不经意的说:“嗨,那医生命不好,大年夜遇到小偷,被害死了。”
想了想,张英又补充道:“不过我看他也不一定会。
他下放到我们村后,也没看过什么病人,主要就是教老百姓种草药认草药了。
我们村人都还挺感谢他的。
你知道张家岔村吧?我们村现在已经是漪县最富裕的村子, 全靠了王医生留下的方子。
我们商量好了,以后要给王医生树碑立传呢!”
黄岩松听张英夸了一阵王医生,倒是半点不像有什么私交的样子。
黄岩松忍不住埋怨起来,早知道是这么个半吊子,又何苦来一趟漪县?还差点把命丢在了那个破山沟里。
现在,他倒是一点都没有再去杀人灭口的念头了。
那破村子,离县城太远了,里边人八百年不一定出来一趟,没有灭口的必要。
张英却还在絮絮叨叨:“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咱漪县,最近可不太平。
你家里人来照顾你的时候,可叮嘱好了他们不要轻易出门走动。”
黄岩松强忍着疼痛问道:“怎么个不太平法?”
张英就压低声音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县城,昨天刚刚发现两个人被杀了!
有说是在水缸里淹死的,有说是被捅了好几刀,流了一水缸的血!
还有人,说是兄弟俩喝多后一头扎进了水缸,另一个去救他,也扎进去出不来了!
不过我觉得后面两个肯定是假的。”
黄岩松听说宋老三和宋老四尸体被发现,而自己还没有顺利离开漪县,心里便有点发慌:“为什么后面两个说法肯定的是假的?”
张英便道:“两个人哪里有一水缸血流!
村里杀猪都没那么多血的。
再说不小心掉进水缸,那不得挣扎?
两个人进一个水缸,那不得有很多水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