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请我来准没好事,弄了半天是给你当钱袋子啊!”
“你家又没那么多口人,将军府房间又多,租出去几间就赚回来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觉得让马三马四去管后勤比带兵打仗更合适,”秦韶说着向马保国敬酒,“话说回来,还是很感谢马大人,当初竟能狠心一下子把四个儿子都送去参军,这些年马大马二出力不少,都已经能独当一面,我回来才不至于那么担心。”
马保国端起酒杯跟秦韶碰了一下。
“拦也拦不住啊!你就是他们的偶像,都刻在骨子里了,我这个当爹的说话还没他们的娘管用,他们娘说话又没你管用……”
秦韶急忙岔开话题:“对了,马大人,我前些天跟陛下提起过,不如在北境开设几处官家榷场,跟戎狄部做做买卖,也免得他们时时起犯境掳掠之心,但陛下始终犹豫,这是为何?”
马保国喝了口酒:“前些年也不是没开设过,不过没过多久就又关了,这里面弯弯绕多着呢……这么说吧,思来想去陛下还是不放心,怕养虎为患!戎狄部要什么我们卖给他们什么,他们倒是吃穿不愁了,可我们想要的马他们却不卖,你想想,戎狄部全靠骑兵才能抗住我夏国一击,把他们养肥了,他们就更有时间和精力去折腾战马了!”
秦韶皱眉道:“也是,看来还真不好办!”
马保国一声叹息:“说来说去这开榷场就是把双刃剑,自从赵成死了,赵小曼又不知下落,这夏国经商方面还真拿不出比他们父女俩更可堪重用之人……”
“马大人还是觉得赵成的案子有蹊跷?”
马保国急忙朝秦韶做了个嘘的手势。
“当年的事都已经盖棺定论!切不可妄言!”
这时舞台上传来琴声,马保国急忙看向舞台,兴奋不已。
“观流水的压轴好戏来了!”
只见舞台中央,一位妙龄女子与他人不同,不是坐着弹琴唱曲,而是手抱瑶琴边弹边唱边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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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里迷离香似雾。不烬炉灰,酒醒闻余语。连理枝头侬与汝。千花百草从渠许。莲子青青心独苦。一唱将离,日日风兼雨。豆蔻香残杨柳暮。当时人面无寻处。”
马保国痴痴地看向舞台,观流水一曲唱罢,马保国就手舞足蹈地大声叫好,随着众人一起高声叫喊着:“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秦韶忍俊不禁:“马大人,您老也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能稳重一点?再说这有什么好听的?听得人浑身发麻,简直就是靡靡之音,哪有当年咱们合奏的那曲定风波,让人心生感慨又豪情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