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钟教授和学生们已经陆续登上直升机,我只能扶着白鸢缓缓退去,直至退至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
随着直升机的飞离,以及整个校园的感染者就像是追情人似的,疯狂对着空中的直升机发出咆哮,一路蹒跚着追击而去,直至直升机消失在天际,它们方才停止步伐,茫然地在原地徘徊。
这样一来,省事儿的当然是我和白鸢。
由于多媒体楼周围的感染者已经全部被吸引走,所以这时候直接走大路反而更加安全。
如我所想的一样,我们一路走到被遗弃的装甲车边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感染者。
“这破玩意没有钥匙啊!”
我无奈地看着面前的装甲车,如果这玩意可以开动,那我返回安置点会少不少麻烦。
就在我唉声叹气时,身边的白鸢却伸手拿出了一串钥匙。
我顿时眼前一亮,当我试着用钥匙打开车门后,心里顿时乐得不行,觉得白鸢简直就是个钥匙。
“你从哪搞到的钥匙?”
我一边发动车辆,一边问了一嘴。
“从沈正文那儿偷的!”
“啊?”
路上,我好奇的问白鸢,为什么她的体内会有这些奇怪的东西。
她告诉我,这是未来的生化电子手术,是未来某个反人类组织制造生物兵器的手段。
我愣了许久,才继续问了她的别的问题,比如这个反人类组织是什么,现在有没有问世,野火病毒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可我得到答案都是五个字,“想不起来了”。
我狐疑地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看到她捂着脑袋的样子,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没有忽悠我,她确实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装甲车一路疾驶在公路上,等我回到安置点附近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