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把黑衣人的半个身子提溜起来,我猛然发现他的衣领上居然别着一根细线。
而细线的另一头则是一颗黑乎乎拳头大小的疙瘩,随着手电的光照过去,我立刻就炸毛了,那哪里是什么疙瘩,那分明是一枚手雷!
“跑!”
我一个激灵,大喊一声,赶紧撒开了手。
而黑衣人似乎也铁了心要和我们同归于尽,只见他顺势往前一扑,手雷的保险环瞬间脱壳,保险杆也被松发弹簧弹起。
几乎就在我们跑到配电室侧墙的瞬间,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打破了宁静。
手雷巨大的威力震得我脚底板发麻,如果不是配电室的侧墙挡住了冲击波和破片,那我和汤婧肯定是非死即残。
我拍了拍头上的灰,鼻子被呛得一阵发痒,一连打了四五个喷嚏。
我一个小片警,有生之年居然能被手雷炸,这要说出去,估计都够我吹一辈子的!
出于好奇,我还是往配电室里看了一眼。
刚刚那名黑衣男子,此时已经踪影全无,只剩下一地的线束零件和少量的血肉。
“靠!真被你说中了!这狗东西还真他妈藏了颗手榴弹!”
汤婧拍了拍头上的灰告诉我:“那是当然!我师傅的一个战友!就是十年前出任务时中了鬼雷牺牲的!”
虽然黑衣人死了,但他那些没头没尾的话,却给我留下了更大的疑惑。
之前这些人就在东华港追杀白鸢,现在又来了一名枪手搞狙杀,我甚至怀疑,今晚会不会有人扛着火箭筒找上门!
按着白鸢的说法,这些人好像是什么巫教的人。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个新鲜词,现在断网断电,我想查阅资料也难如登天。
看来明天得找白鸢好好问问这个巫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为什么这些人非要咬着我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