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说完,看向门外的眼神里闪过一道凶光。
“嘶……”我倒抽一口气,权衡片刻后继续道,“可是咱们这些家底子已经外露了,如果他们铁了心要来硬的,咱们不管开不开门好像结果都一样吧!”
如果现在真是白鸢说的那种情况,那情况无非就两种,要么对方先软后硬,要命直接来硬的,最后都免不了一通腥风血雨。
“要不这样!反正咱们有枪!不如先吓吓他!我不信连枪杆子都吓不住他!”
我继续告诉白鸢。
听了我的话白鸢也眉头微蹙,似是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她顺手拿起那把消音的八五狙掩到了侧后的厨房里。
我端着冲锋枪用警告的语气对门外的男人说道:“兄弟!东西可以给你一点!不过我们丑话在前!一会儿我们把东西从门口丢出去!拿了东西就赶紧走!我们手里可有枪!要是敢乱来的话!别怪枪子儿不长眼!”
“兄弟!放心!我们都是老实人!你帮了我们!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
这些好话,我当然不会听进去。
我看了一眼白鸢,然后有意地侧开了一个身位,确保自己不会挡住她的射界。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按下门把手,猛地将门扒开了一条缝,然后快速把一只方便袋丢了出去,旋即又猛地合上了门,甚至我连对方的样子都没来得及看清楚。
我长舒一口气,靠在门板上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没有出现白鸢所说的情况。
此时,门外的男人还在不断地道谢,白鸢却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滚!”
“救命啊!”
“救命啊!”
忽然,对楼的方向猛然传来了一阵惊恐的求救声。
这一次,连汤婧和汤成国也被引了上来。
我们几个凑到窗口一看,发现几个红发绿毛的青年正和荡秋千一样挂在了顶楼的电线上,正是先前被我动了手脚的那几根电线!
只见那几个家伙正和人猿泰山一样挂在了摇摆的断线上鬼哭狼嚎,对楼楼顶的几个家伙则在拼命地往上拉人,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黄毛,似乎是他们的头目,正在一旁指手画脚地指挥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