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忽然,我们的头顶传来了谢逸祥的惨叫声。
我看了眼白鸢,然后抄起冲锋枪就冲上了楼。
一上楼,我就看到谢逸祥倒在地上,身上还和叠罗汉似的压着一男一女两具感染者。
“小哥!救命啊!”
谢逸祥拼一边命用手揪着感染者的头发不让感染者感染者咬到自己,一边朝我呼救。
我用三棱军刺比画了半天,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我扫了一眼周围,然后抡起一张小板凳,重重打翻了两只感染者。
随着我的三棱军刺刺入感染者的眼窝,谢逸祥也翻身起来举着手里的秃头对着另一只感染者的面门就是一顿乱砍。
“大爷的!吓死谢爷爷了!这两狗男女居然藏衣柜里!肯定不是啥正经玩意!”
听到谢逸祥的话,我不禁有些好奇,便走进他身后的房间看了一眼。
果然看见一扇衣橱大开着,里面还有一滩血迹。
这个房间似乎是一对夫妻的,我看了看外面一男一女两具感染者的尸体,又看了看房间内的两人的结婚照,确定照片里的和刚刚的感染者是相同的两人。
我心里不禁疑惑,心说既然是正经夫妻,那为什么要藏进衣柜?
正想着,我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那是一张小小的婴儿床!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妈妈……”
忽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明显是一个孩子的声音,稚嫩而又沙哑。
“妈妈……”
思忖间,那声音又响了一声。
这一次我听清了,那声音居然是从衣柜里传来的。
我盯着半开的衣柜看了一会儿,确定声音的来源上下面的箱子。
于是我把这种东西,从衣柜里拖出了那只箱子。
“小哥!咋了?”
这时,谢逸祥也举着斧头凑到了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