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尚书,还请上座!”
钱谦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是陛下钦点的接待使,该你上座才是。”
杨廷鉴赶忙说道:“下官不敢僭越。”
钱谦益轻笑一声,反问道:“你还知道僭越啊?”
杨廷鉴脸色变了变:“下官愚钝,还请钱尚书明言。”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将殴打洪先生,却又谈何僭越?”
杨廷鉴说道:“洪先生诽议陛下,下官打的轻了!”
“你……”
杨廷鉴正要反驳,却看见魏藻德迈着步子走进来。
“罢了罢了,今日老夫不与你争辩,落座吧!”
说完后,他站起身,将魏藻德迎到首位。
杨廷鉴这才知道,原来首位不是给自己留的。
不过,接待番邦是礼部的事,内阁首辅怎么还来了?
转念再一想,算逑吧,爱谁谁!
我背后有陛下撑腰,管你尚书还是首辅。
今天我就要大开喷戒,谁不服,喷到他服为止!
看着对面的洪子新,双眼紧紧盯着自己,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
如果眼神能杀人,怕是自己已经万箭穿心了。
就你号称大儒是吧?
今天就跟你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