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看见自己的儿子此时开口说话,竟然一句话没再说,他们几口人都回屋去商量去了。
嫂子走出屋门儿说——不行!负全部责任,不行。
我们俩都听见嫂子自己说的话,甩给我们听。
我就小声的对孩子爹说,如果他们要房产负全部责任不行,你就说出来换一换,让他们拿2万,咱们负全部责任。
老人有工作,退休工资,有医保,你爸还在外地挣着第二份钱。
他们提出异议,违反最初的说辞,就把事情颠倒。
我的话说出来,谁听见算谁的。
孩子爹没有说话,没有回答。
再次拿出的协议,就是哥哥嫂负全部责任,看到协议字据,人家准备了印泥,孩子爹签字儿,按手印儿。
我们就坐在那里,没人理我们。
一个小时漫长吗?谁坐在那里,谁知道是啥滋味。
寂静的,唉……不是夜晚,是客厅。
就我们俩坐在那里,阳光顺着阳台的窗户照进来,我们默默无言的坐在那里。
婆婆忍不住就开口说——你们等着拿那两万呢?
是的,我回答。
婆婆说:你嫂子说那两万是留着准备看病的救济钱,你们要拿走?让你们嫂子哥给你们写个欠条儿,以后你哥有钱了,不会欠你们的,会给你们的。
我开口说,哥哥嫂子干啥给我们俩写2万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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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说,亲哥俩,小二拿哥哥的,不见外。
我说为啥拿哥哥的2万呢?你把房产写在哥哥的名下,写下协议,由你小儿子一次性补偿的2万,现在不给,却让哥哥嫂子打欠条合适吗?
事儿怕颠倒,理怕翻,要是换换行吗?我们给他们打2万的欠条,行吗?
婆婆无言,回屋去拿存折一张,走出屋冲着孩子爹走过来。
他还没有伸手接,嫂子从屋里走出来,迅速的从婆婆手里拿走,我们给取出来,嫂子大声的说。
婆婆没有再说话,任由嫂子拿走存折,哥哥与她去取钱取钱去了。
此时此刻,我看着嫂子的行为,简直想笑出来,不就是有点儿利息吗?至于吗?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用在这里合适吗?也许不是很合适,但是为了财产,哥哥的眼里心中没有一奶同胞的情分。
善恶总是要见分晓的。
出去取钱的人走了,我看着婆婆说,你们不是说去公证吗?什么时候去呀?
婆婆说不怕丢人吗?
我回答事情已经这样处理了,还怕丢人吗?
我在点婆婆那日说我们的话,说协议的时候,说的那么坚决,一定要去去公证,怕我们将来耍无赖,向哥哥嫂子要房产,说的那么露骨,我倒要看看你们去公证啊!
其实我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去公证的,因为那样必然会拿出全部的材料看,这是其一。
其二协议字据写的那样不平等,是无法公正的。
哥嫂取回钱,哥哥把那2万块钱,掐在手里头,走到茶几前,当的一下子,摔在了茶几上。
孩子爹抬头直直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