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到底聪不聪明,怕是楚潇自己都说不明白,不过昨晚战况着实有够激烈,酣畅淋漓过后倒头就睡。
什么这个那个的楚潇已经忘到九霄云外,早上醒来只知道腰疼腿疼屁股疼。
导致此时他看着帮他穿衣服的汉子都是一脸的怨念:“我全身都好疼。”
“嗯。”闫镇深小心翼翼的给夫郎套上棉袄:“我下次轻点。”
“你认为我会信吗,说了多少次细水长流,可你看你,要不就让我饿上十天半月,要不就直接把人撑死,咱们就不能稍微匀一匀?”
闫镇深低头在夫郎嘴上亲了一下,弯腰去给他拿鞋子,低笑着说道:“知道什么是脱缰的野马嘛?”
楚潇:“……”他有点不想知道。
闫镇深反倒是一脸无辜:“没办法,一进去我就控制不住。”
楚潇:“……”完了完了,他深哥如今是越来越不知含蓄为何物了,说不过,说不过,那他以后岂不是又少了一个逗弄他深哥的乐趣。
可这能怪谁呢,还不是得怪他自己,让他平时口花花,如今让人家学了去,他也只能甘拜下风。
吃过早饭,闫正道对正抱着小鱼儿闫镇深道:“老大,我跟你们说个正事。”
闫镇深抬起头,将小鱼儿放在木床上,这才正襟危坐的道:“你说。”
“我昨晚跟你娘商量了一下,你们那银子与其放着,不如去买间铺子,每年还能收些租金,也是比不少的进项,总是够家里嚼用,这样以后不用总冒着危险上山打猎。”
“买铺子?”闫镇深还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倒是夫郎以前提过一嘴给二弟在县城开家木匠铺,不过出师时间太短,谭木匠自不会允许,后面也就再没提起。
赵桂芝在旁一边逗弄着大孙子,一边时不时看看老大和潇哥儿的神情。
楚潇啪的一拍巴掌:“要不就说姜还是老的辣,我和深哥这眼界就是不如爹,顶多想着多买些土地,倒是从来没往县城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