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无一不是求饶的话。
龙床上的皇帝因服了解毒丹,此刻药效已经挥发出来,毒解了一半。
浑身有了点力气,他撑着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四人:“来人把他们押下去,即刻上朝。”
苏映雪一听,吓得磕头:“不要啊皇上。”
“父皇,父皇儿子知错了父皇。”
可拉他们的人已经毫不怜香惜玉。
见他们被压下去,丽贵妃唯恐皇帝想刚才她参与逼宫的事。
吓得整个人如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的躲在角落。
等人被拉了下去,皇帝也没忘了太子。吩咐为公公道即刻通传太医来全力救治太子。
是奴才这就去。
说着他还指挥一旁害怕的工地上前道,赶紧把太子扶到床上躺好。
一切有条不紊的忙活着。
因着造反的主谋已经被沈月斩杀,沈月成了救主有功之臣。
金銮殿内,气氛死寂如渊,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皇帝高坐龙椅,面色阴沉似水,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好似一尊被怒火淬炼的怒佛。
金銮殿内,气氛死寂如渊,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皇帝高坐龙椅,面色阴沉似水,周身散发着彻骨寒意,好似一尊被怒火淬炼的怒佛。
两旁全部站着官员。
沈月站至皇帝下首距离他最近的位置百无聊赖的看着。
跟其他人的惶恐不安和害怕不一样的是,她只一脸看戏的模样。
阶下则是那曾被冠宠六宫的贵妃苏映雪,和其儿六皇子慕容凌泽,大公主慕容婉清,四公主慕容语嫣,四人不在华服依旧,如今皆已身着囚衣。
一个个发丝凌乱,狼狈伏地,与往昔的尊贵已经荡然无存。
慕容凌泽怕死极了,他小心翼翼的抬头求饶:“父皇,儿臣知错,二哥是被奸人蒙蔽,才做错了事,他已经死了。可儿臣一概不知啊,还求父皇开恩啊!”他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哭腔。
皇帝怒目圆睁,瞳仁似要迸出火星,狠狠瞪着这不肖子,“蒙蔽?你二哥调兵逼宫之时,可曾念过与朕有一丝父子情分?
你既知道为何还不加以阻拦,而是参与进来?如此便该想到今日下场!”
慕容凌泽脸色一白,忙不管不顾的磕头道:“父皇儿臣……儿臣冤枉啊!”
“儿臣手无寸铁,如何阻拦的了二哥,儿臣真的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