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幕冲答应声，带着自己的部属策马直奔另一侧的城门。

这一刻离开的人怎么想的，蒯龙可以理解，他们或许是为了成为真正的勇士在战场上死去，而不愿意成为大蜀国的俘虏。

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投降的人是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的。

小瓦茨将成为低等一族，但也不会被杀头，妇女、牛羊依然还是属于他们的，只是从此之后他们的牛羊、妇女是要被予取予求，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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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当初图库始终不愿意融入凤岐的关键。

换句话说，凤岐什么时候需要牛羊、妇女，他们都只能送上，这就是低人一等的地位。

而凤岐会主导小瓦茨的头领选择，让他们永远只能在凤岐的高压下生活。

饿死不会，却不能以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就连聚集地都是由凤岐指定，而不是跟随草原的季节，水草的肥美而迁徙。

三年前派出的探子给蒯龙带回来的消息，让他才有这么大的勇气敢于挑战在草原上称霸多年的凤岐。因为高压带不来团结，而且万人坟冢带来的刺激，真的是让凤岐之下的各部族心有余悸！

图库族虽然没办法正面抗衡凤岐，但很聪明的选择了大蜀作为缓冲，就在西凉城外，威山和昆山一带，有时候看似在抢夺西凉城乃至深入劲州、封图，只是为了躲避凤岐。

当情报掌握在手中，蒯龙的战略战术才让大蜀国君臣都看不懂，选择深冬时节，可以尽量避免凤岐的统一要求和指令，逐个击破之后，凤岐古城攻防战，他有绝对的把握。

但是在这之前，他本以为第一战威慑之战，必须要有血的代价，以命相搏换来后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却未曾想到第一战就如此轻松。

心里并没有感觉到前途光明，反而有了担心，凤岐古城一战，恐怕比他想象当中的更难！

因为，大蜀国的战力并未得到凤岐的直观认识，对抗会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