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

张海客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他低下头表情似笑似讥嘲，让人难以分辨的出来，随后他声音有些沉闷沙哑的说道。

“好像你们都很相信他。”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话中像是蕴含了很多情绪，他像是有很多想问她。

但最终他也只是说了这一句。

看着他微微垂下的眼眸，张明月想到他曾经的那张脸，以及他现在那跟常人无异的手指，她忽然沉默了一下，

随后还是开口说道“回去吧，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来的，这个时候不适合。”

他忽然就那么笑了一下，

“好。”

“我回去。”

张海客离开的时候，丢给了她一个小布袋，里面是曾经她给了他和杏的东西，他的身影走到窗台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黑夜中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活着回来。”

随后他的身影就那么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张明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有些叹息，她有些烦闷的想。

难不成人年纪大了就真就容易伤春悲秋？屁，她大概是太闲了。

还不等她继续想什么，就感觉到腿上的摩擦，她抬眸看过去，嘴角微微扯了一下，随后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张海盐掉下沙发也不松开抱着她腿的双手，完了还嘴一撇。

“干娘～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嘤嘤嘤…”

张明月一点没留情的狠踹了几脚，听着他在那里抱头嗷呜叫着，她瞬间感觉自己心情一下子舒畅多了。

随后她眼神看向一旁一脸警惕看着她的张千军，微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