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至于吧...”坚野雅话虽如此,可言语中的神态却是虚的,怕是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傻娃娃~,这谋者,求的是权、是名、是财,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常态,达到目的即可。”若无所图,又何必步步谨慎,布局谋划?
“所以奶奶才不让真回来。”坚野雅一开始还有心存侥幸,而有了方才小叔父那旁敲侧击与绵里藏针的一番经历后,她不得不感叹长辈们的心思。
毫不夸张的说,他们那心思就像那盘山公路似的,蜿蜒曲折,一个不经意就翻车,或是顺着他的思路走了。
同样,坚野雅也阴白奶奶这行为也有避嫌的意思——避免坚野真刨根问底。
虽如此,但坚野真心里会如何思量就不是坚野雅或是旁人可左右了。
老夫人对这几个孙辈的小孩子心态一抓一个准儿,开口道:“小真是我带身边看着的,他是什么脾性我最清楚。别看他好像不瘟不火的清冷模样,实则也是个古道热肠的。他理性时能布局帷幄,可冲动起来也是八匹马都拉不住的倔性子,如今日子一天天过去,现在还好,若是再过几年,他成年了,估计我这把老骨头啊~是管不住他了。”哪怕坚野真有怀疑,也只能瞒着,必须瞒着。
坚野真是聪慧的,老夫人相信他能阴白自己的用意。
“这点奶奶可以放心,真他是极孝顺的,就算某日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想他也是不会伤及家人的。”坚野雅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孝顺归孝顺..可你自己不也说了‘出格’二字嘛。”老夫人昂头睨了眼坚野雅,“你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小真的想法嘛?自打那邓晓语死了以后,他心就跟那孤魂野鬼似的飘远了,压根儿就没定性过。”这样的人,要说他不在乎别人,他又对你恭顺有加孝顺待人;可若说他有什么在乎,又无人能让他眼底掀起什么波澜。
矛盾至极且易走极端。
坚野雅:“可父亲不是常说,只有冷心又无软肋的才是最强者么?”
“你净听那龟孙放屁!”
坚野雅:“呃……”
坚野家老夫人,暴躁起来连自己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