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悲壮的步伐,洪少天踏进这楼。此一去,便是真正的累死个人。
魅倒是没什么感觉,拎着扫把跟在洪少天后面。反正打小她就老被亲爹罚,早就习惯走一步瞧一步了。
……
坚野真自顾自在那掂着扫把重量,随地扫了扫,试验用着是否顺手。月儿瞧他那动作,倒是比魅他们两个要熟练些。
其实想来也正常。千年冰山一个人住在那公寓,而且似乎没什么保姆存在的痕迹,他人又是个有些洁癖的,估摸着也是亲力亲为。
嗯..倒也没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看着他,空桐悦好像老是能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连她自己都觉得想得太多。
但也不能怪她,毕竟千年冰山是在她预料之外..突然闯进来的人。
他行事作风不定,脾气也似乎有所难以捉摸,空桐悦看不透他,也就只能摸索着,熟之、防之。
兴许是空桐悦盯得太过专心致志,坚野感觉到有人注视,抬眸朝空桐悦的方向望了眼。
“我脸上有脏东西么?”他开口问道。
月儿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也没说盯得露骨感觉尴尬。
“坚野同学生的如此好看,是个美男子。我们姑娘家都喜欢俊美的,怎的,还不让我多瞧两眼啊?”脸皮这东西,空桐悦厚起来也是所向披靡。
坚野无语至极,还以为她有什么事情要说,结果只是调戏。
“无聊。”
“这人生本就是无聊的嘛~”空桐悦把扫帚一扔,挪步来到坚野真跟前,扯着笑脸,像极了古时坐于楼台招揽客人的行首,“不过偶尔也可以找点刺激。要么坚野同学牺牲小我,成全下大我?”
这话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夹杂了几分说不得的暧昧。
偏偏空桐悦眼里的戏谑极其阴显,显然是有意为之的。
坚野瞬时冷了:“女儿家就给我有点女儿家的样子,轻浮撩拨成何体统。”就像先前在美术教室一般,阴知那个上官云达是故意搭话,她还上赶着凑过去,看得人窝火。
空桐悦懵了,她只是逗逗他,想跟他打个商量而已,怎么就..就扯到体统和轻浮了???
“开个玩笑而已嘛。你个老干部这么禁不起俏皮话啊~”突然变什么电冰箱,“我只是想说你个高,等会儿打扫的时候你帮忙多掸两下!”也不知道谁得罪他了。
“我..”坚野语塞。
好吧,他想多了。
“当我有病。”坚野想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不损人反损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