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某人倒是顺理成章接受了。
月儿寻思..坚野真这人的脸皮也是挺厚的。
“亲,生而为人,咱要不再善良点?”千年冰山这话说的个顶个扎心啊!
“像你这般善良么?把脏累的细活揽在自己身上。”坚野觉得这空桐悦也聪阴不到哪里去。
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位是在反讽了。
“那不然呢,我认识一之宫魅这些个年,她做的最大重活就是背三脚架,你指望她还不如指望田螺姑娘成真。”再者,就算月儿不提出来,洪家那位怕是也会搅和,既然如此何不如一开始就那么安排呢?
说白了,空桐悦也无非是做个顺水人情。
“所以你来祸害我?”合着空桐悦成全了洪少天与一之宫魅,把他拉下水了?
“哎呀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大不了..大不了我帮你干活嘛!呵呵呵~”月儿拎着不知从哪顺来的水桶抹布走到屋角落的书架边,还不忘同千年冰山打哈哈。
“你就宠她吧。”坚野真不屑至极。这洪少天那货宠她,空桐悦这笨女人也宠她,都说慈父慈母多败儿,一之宫家那闺女早晚被惯的不知天高地厚。
“人家是大小姐,生来就是受宠的。”月儿弯腰,卷起袖子,将抹布往水桶里淘洗蘸湿,“况且日后她也会一帆风顺衣食无忧,即便有挫折也能渡过,我又何必现在给她找不顺心呢?”如果空桐悦可以,日后生个女儿也会捧成小宝贝的。
“你倒是把主仆概念分得很清。”
“倒不是主仆,就是朋友。”准确来说是横在两者之间。
坚野真瞧她这番早已接受现状的平淡模样,心底有几分难以言喻的东西萌生。兴许是联想到昨晚,又忆起当年,心中有个念头让他想规劝..或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