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槐,三十岁,孤儿院出生,后被一对医生夫妇领养。前任L市西郊女少管所所长。入狱罪刑是——恶意毁坏尸体罪,非法囚禁他人,以及..杀人未遂。刑期十年,后因狱中表现良好获得减刑,减刑五年。”宋伊流利背诵着资料上的信息,“但这只是一部分,我希望能从你口中得知更多事情。”
景槐有抑郁病史,且不知为何近段时间病症加重,开始有自残倾向,今日来狱中,也是因昨日她的再次割腕自杀。
狱中使用暴力拉帮结派是常态,试图越狱或袭警者亦有。可倘若是毫无出格之举的犯人被闹出人命..那这所监狱就有大麻烦了。从高到低,监狱的协从管理者们一个都躲不过。
“我在等一封回信..可那个人..她怎么都不回复我。”提及此处,景槐原本就脆弱的理智变得更加摇摇欲坠。
“是谁?”
“一个女孩儿,我最爱的女孩儿。”
……
将近两个小时的倾诉使宋伊有些疲倦,她努力的从夹杂各种情绪的言论中抽取有用的部分,这是件很繁琐的事情,她做了笔录,做了录音,之后复盘应当能轻松些。
监狱铁门另外的阳光分外刺眼,仿佛想要消除掉在监狱里感受到的所有阴暗。
宋伊觉得晃眼,想要躲避,下一秒头顶便出现一把遮阳伞。
来人是打小就跟在她身边的小丫头,她笑的眉眼弯弯:“小姐忙完了呀!”
“嗯。接下来去哪儿?”宋伊隐约记得还有行程。
“您忘啦,要去宁城那边参加婚礼的呀,太太已经在那边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