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姑娘!你莫不是忘了当年舒夫人就是因为朋友二字才..谁能保证今日不会重蹈覆辙?”
月儿旁听,总觉着这二人话语间意有所指,看样子这地方还真有些别的故事。
而萧惜缘亦没猜错,老爷子还是在为当年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往日事非今日人,这世上本就没有真正的铜墙铁壁。旁人若真有心思,即便我们围得水泄不通,对方仍旧有法子使我们防不胜防。”
担忧之事并未得到重视,老爷子怒气有些上来,这一个两个都是这脾气。
手指指着萧惜缘破口骂道:“你和你亲妈都一个鬼样子,成天屁事多,正经事一点不甘心,不到黄河心不死,非得历史重演才甘心,未雨绸缪不会嘛?!”
“唐叔!”随萧惜缘一道来的管事姑娘厉声喊道。即便再气急,也不可没礼貌啊!且还有孩子与外人在场,太煞面子。
小女孩见气氛不对,扔了猫就跑过去抱住自家爷爷的腿:“爷爷不气不气,头会晕的,不要和惜缘姐姐吵架,不好的!”
大抵是在气头上,老人家瞧什么都不顺眼,孩子好巧不巧撞枪口,自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大人说话有你个孩子什么事儿,女孩子就给我有个女孩儿的样儿。”老爷子揪着孩子领子就往旁边一带,动作毫不注意力道。结果一个没站稳,当即摔坐在地上。
长廊是水泥地,孩子穿的衣服又薄,摔的又结实,偏还是自家家长扔的,委屈与痛掺杂,不免嚎啕大哭。
“我不要住爷爷这里了~我要回家~”方才挨了打一声不闹的小朋友,此刻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个心碎断肠,看着怪惹人疼。
橘猫被这场面惊到,落荒而逃。
“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老头子是管不了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唐叔看着这几个女人,气的吹胡子瞪眼,颇有副一片忠心喂了狗的怒怆感。
这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看来倒真是一点儿都没说错。
管事姑娘见此有些忿忿不平:“唐叔你再气也不能不顾礼貌,还将火撒在孩子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