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油而已,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夏墨同空桐悦一样坐在地毯上,将倒下的指甲油一个个再立起,排成一排,跟军训一样,仔细端详。
“这不是..怕你笑话我幼稚么...”空桐悦小声嘀咕。
不过夏墨出了名耳朵好,淡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这几个颜色确实不错,涂上玩玩也无事,我笑话你作甚?”反倒是她刚刚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更让人担心些。
“这可说不准儿。”空桐悦看他就经常挖坑坑自己跳。
“我有这么迂腐么..要么..我帮你涂?”实际行动总比口头诉说有信服力吧。
空桐悦并没有夏墨想象中的反应,甚至更愁云密布了。
“你..来?”难以言喻的语气。
“你什么表情,我有那么可怕吗?”感觉写满了不信任仨字。
“我只是..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闪过您老在孤儿院刷墙时的英勇姿态~”他的手艺..空桐悦真的不敢恭维。
夏墨听出她语气里的嫌弃,低眸,满满的失落。
“不想就算了,反正在你眼里,我手艺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开心就好。”听上去每个字都挺正常,可就是酸溜溜,还带着几分委屈。
说完还赌气似的把刚摆好的指甲油又给放倒了。
月儿看他这憋屈的样儿,忍不住偷笑。
“就是指甲油,你刚摆那么整齐干什么?”
“军训,他们太散漫了。”
“那你又把它们弄倒做什么?”空桐悦语气都沾染上了笑意。
夏墨白她一眼:“劳逸结合不行么,休息五分钟,加练三小时。”
空桐悦忍不住了,肆无忌惮的狂笑,妈耶,太幼稚了。
果然没有最幼稚只有更幼稚。
千年冰山看她笑的前仰后合,那叫个夸张,委屈写了满脸。
“无聊。”双手环胸,有意别过头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