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与他何干,还挺好!好的不得了!
……
听听,听听这酸溜溜的劲儿啊!洪少天都怀疑这货是不是背着他把一个醋厂给生吞了。
“我觉着吧..咱这是主观意识,咱要客观来说啊~不能你觉着不需要那就当真不帮吧,空桐悦也太可怜了点儿。再说..你的小青梅,你忍心她受虐?”
脚步戛然而止,兴许是忍不了在耳边如阴魂不散般的嘀咕,语气有些犯冲:“你现在倒是口头上怜惜得很,我见你方才也没维护几句吧,心思全在一之宫魅上。同上官云达那厮一样,没一句话顶用,净帮倒忙!”还有那个笨蛋,明知这箭舍是是非之地,还敢往里钻,现在可谓是惹火上身,简直作孽。
洪少天缩了缩脖子,估摸着是被坚野真的冷脸冻到,但还算能够应付:“你这究竟是在醋还是在气啊?”他看两者皆有。
“我没有。”压了压声音,看出来他应是在克制。
坚野真恼火到这个地步是洪少天没想到的,想来刚刚在屋子里应当也是尽力抑制着吧。
“行了,知道你发什么火呢!闫昱韬确实缺收拾,但你也没做错。”刚刚那种气氛,只要再站出一个人,不论是帮谁说话,怕闫昱韬都不会善了,只会更加发难于人。
“还有,我刚刚瞧空桐悦走路的姿势,乍看无异,可细看还是有些问题,估摸着在强忍。想必昨夜罚跪怕是伤的不轻。”在小木屋时洪少天就看出点端倪了。
某人忽然陷入沉默。
是啊,洪少天都看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会瞧不出?
这几日,那笨蛋总是有缘由把自己伤到,那些个零星小伤堆在一起,积少成多,几处伤受得间隔时间又短,怎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