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怎么能过去。
芳儿心里不明白,真的是只有太子是皇上的孩子,其余的都不是吗?
荣妃将手里的香插上,眼神幽幽的望着菩萨,菩萨面容慈祥,悲悯,眼里装着世人,只是唯独没有装着她。
弥勒佛笑眯眯的注视着她,也只是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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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春风似剪刀,柳枝新芽叶一点点的被春风剪了出来。景仁宫罕见的迎来了康熙。
恪嫔殷勤周到,规矩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康熙都以为恪嫔改了。
可都是康熙的错觉,她又故技重施的将乌雅氏给推到了他的床上,康熙半夜拂袖而去。
恪嫔整个人都麻了,她在屋里哭天抢地的,她只是去沐浴更衣,只是想要换一件好看的衣裳,想要给康熙一个好的印象。
怎么乌雅氏又爬了上去。
恪嫔连夜换了床不说,她一反之前的隐忍,直接对着乌雅氏左右开弓。
皇后去的时候,乌雅氏已经被恪嫔打肿了脸。
皇后忙叫人将她们分开,沉声道:“都给本宫住手。”说着又指了指恪嫔身边的宫女明月,“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清早的,一点不消停。
皇后近来本就事多,这家里的,宫里的,她还要去关心太皇太后跟太后,一天下来没个什么时候是清净的。
结果这恪嫔倒好,一大早的就又闹了起来。
明月跪在地上,气得眼睛发直,“皇后娘娘,您可要给我们格格做主啊!这乌雅氏官女子,趁着我们格格换衣裳的空档,不知怎么就闯进了我们格格的寝室,还爬上了皇上的床。”
上一回是这样,这一回还是这样。
她们也是倒了大霉。
乌雅氏顶着红肿的脸,眼泪都不敢流,否认道:“奴婢没有,明明是恪嫔娘娘叫奴婢过去的。”她没有,她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