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这儿怎么有个人呢!成蔺,你打的?”我点点头。
她伸出一个大拇指:“霸气!你早这样啊!你要早这样,高中时你那死堂哥还会放任着让人欺负你?!”
她又想到了什么:“这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不会,”我坚定地说,“他不敢报警,因为我光明正大而他心虚无比…很多事他都心虚…”
我睥睨着地上的人:“成兴民,我说的对吗?”
于果“嗯”了一声,“成?他是你…?”
“她爹!我是她亲爹!”成兴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呼喊:“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人啊!连亲爹都打!”
于果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说明你该打!成蔺那么好的人能把你打成这样,你得多不是人啊!”
“疯了…都疯了…都这么向着她,肯定给你们灌迷魂汤了!”成兴民呢喃着。
“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滚…”蔺女士冷冷地说。
“起得来吗?不行让你的好大侄儿来接你,顺便让他用'高超的医术'瞧瞧你有没有事?”我嘲讽地说。“又或者,让你未来的老婆和未来的继女过来接你?”
“不需要!”成兴民强撑着站起来,努力地维护他最后的尊严。
笑死,他在我们面前还有什么尊严。
他还没完全站起来,一桶水迎着他的面门就泼了过来。他被这个冲击力击倒,又瘫回地上。
“看老娘今天不neng死你!”来的是美容院姐姐,大哥刚才打了个电话,应该就是打给姐姐的,看她拎的水桶,又看看成兴民身上的脏污,这是涮拖把的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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