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眼泪水往下掉。
“对不起,爷爷。”
“让你担心了。”
小老头没说话,背着手,直接走进了里边的芦苇林。
里头有一个人烧了一堆火,正在烤鱼。
看到小老头过来后。
这人马上紧张的站了起来:“阿星,这是?”
“我是他爷爷。”老头一脸冷峻。
流星对着他点了点头。
青年赶紧起身:“你好,爷爷。”
老头嗯了下。
卡了看周围的情况。
住的地方是每年纸厂砍芦苇队伍留下的暗中芦苇棚子。
乱糟糟的。
看得出来,这两人这几天时间在这边日子过的很是不好。
老头鼻子一阵发酸。
坐下来后问了句:“你爸妈呢,你都这个情况了,难道他们也不管管?”
这几年时间里,老头也和大儿子一家彻底断了来往。
所以也并不知道这两口子的现状。
刘星听到这里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不说话。
老头火冒三丈:“我在和你讲话呢,你爸妈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怎么一点都不管管你!”
刘星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他们去世了。”
‘去世了?’老爷子心头猛震了下,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刘星点头:"他们离开云山县,到了外地打工后没多久,我妈就检查出来了癌症。"
“去年年底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我爸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直闷在心里。”
“就在上个月,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杀,我这次回来。”
“除了为了躲避债主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送我爸骨灰回来。”
“我!”
刘洪举听到差点直接晕厥了过去。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眶红润。
“这个没用的东西啊!”
“这辈子活得脑袋不清醒,如果不是娶了个那么刻薄的老婆,何至于这辈子活成这样!”
“关键老婆死了后,他还……”
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在老头心头滋生。
不管怎么样,刘海的大伯小时候和几个兄弟姐妹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