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到门外,透视进去,不由一惊。
见房间里坐着月姬。
“你什么时候来的?”
蚩尤显然也有些惊异,问月姬。
黄帝闪进隔壁房间——是个办公室,没有人。
他现出真身,透视过隔壁。
月姬的香气又扑入他的鼻端,她显然刻意修饰过,更显得美丽动人。
月姬把手里的一杯饮料递给坐在她身旁的蚩尤——这是个小客厅,里间显然是卧室。这里可能是蚩尤的起居室。
月姬道:“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呀!”
她脸上又活泛了那种随意而闲适的美来,这与她精心修饰的发型与漂亮的衣裙有些不协调——她如果穿一件睡衣,再露出大半个胸脯,加上这随意的笑容,一定迷死人!
蚩尤呷了口饮料,笑道:“你是为今天我战大江流的事情来的吧?我听了你的话,并没有伤他……”
月姬道:“谢谢你!我已经说了,大江流是武学堂的骄傲,他若有意外不能参加大武会,我们可惨了。”
顿了顿,又道:“我今晚来,是想打听一下,黑色旅请你去,为了什么事?”
蚩尤脱口道:“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黑色旅?”
月姬笑道:“这么说,你是想瞒着我了?”
蚩尤笑了笑,道:“当然不是。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他们想拉拢我帮他们对付大江流,我一口回绝了。因为我知道,大江流已经被政府看好,对付他也就等于与政府作对。况且,我们无冤无仇……”
月姬笑道:“这我就放心了。我真怕会面临艰难的选择。”
蚩尤道:“你是说,如果我帮了黑色旅,你就会弃我而去?”
月姬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不想再瞒你了,我之所以把你带到B国来,有妖后的意思,其实更出于我的私心……”
“私心?”
“对。我希望你强化功力之后,能为我杀一个人……”
“谁?”
“酒狂!”
“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还软禁着我母亲,他一天不死,我母亲就会痛苦一天。酒狂一死,我们武学堂也会很快超过黑色旅。所以,我一听说你去了黑色旅非常着急,担心你不明真相,被他们利用……”
蚩尤握住月姬的一只手,把月姬揽到胸前,柔声道:“我一定完成你的心愿……”
月姬道:“所以,你与大江流不仅不能成为敌人,还要成为好朋友。今天看了你们的大拼杀,我相信,如果你们联手,再为酒狂吃下毒药,杀他也许有希望……”
蚩尤道:“你安排吧,我为你情愿战死!”
伸手揉上月姬的胸乳,又道:
“明月,今晚别走了……”
月姬任由他的手在胸前放肆,叹道:
“又来了。我不是说过吗,到结婚那天,我会把一切都给你……酒狂一死,我们就结婚,好吗?”
蚩尤道:“与其说你一直是在馋我……不如说你是想以此引诱我替你杀酒狂!”
月姬一怔,道:“你怎能这么说呢?我是想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可是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月姬霍地站起,脸色绯红,一指蚩尤道:“你再说一遍?我是不是处女了,但我是怎么让黄帝破身的,不是你让我那么干的吗!我分明是为你作出的牺牲!原来,你就因为我不是处女,所以就想随随便便地与我上床!就可以不尊重我!”
蚩尤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直觉得爱到深处,就应该……”
月姬又道:“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了。我还是那句话,你应该尊重我。不管你出于强化功力的需要,还是生理发泄的需要,国防部都经常为你安排美女陪睡,你并不寂寞,我也并不介意。但你想在我这儿发泄,除非结婚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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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提起手袋,走向门口,又转过身,道:”请你理解我!我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儿!”
黄帝神思电转,知道现在杀不了蚩尤,他们一拼杀起来,会惊动国防部的警卫。那就只好等到黑鲨岛上决一死战了。
他用隐身术跟着月姬出了国防部大楼,月姬开轿车离开,他就隐身在轿车后座上。
月姬居然有可以自由进出国防部大楼的证件,她也真不简单!
轿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前,月姬下了车,走进酒吧。
黄帝闪出轿车,见这酒吧好像有点熟悉,不及细看,追随月姬闪进酒吧。
酒吧大厅里吵吵嚷嚷,乱乱哄哄,许多男女在跳舞。还有的在旁边桌旁狂饮。
月姬上了楼,被侍应生领进一个包房,盘膝坐到一个矮桌边,吩咐侍应生端来酒菜。然后关上门,自斟自饮起来。
黄帝隐在门外,犹豫着是不是进去。
就在这时,旁边的一个包房传出女人的娇吟声。
黄帝转头望去,目光穿过隔墙,见一男一女赤裸裸地正在地铺上做爱。女人赫然是白天遇上过的名波红——想起来,她就是这酒吧的女老娘。
男人竟然是五大弟子中的东城丸。
月姬是不是也在等人?
黄帝隐身不动,静观其变。
又有两对喝得醉醺醺的男女进到包房里,开始滚到地铺上疯狂的欢爱。
也许这包房与包房间的隔音装置非常好,月姬像是没听见那些淫声浪语,仍然慢慢地吃喝着,像是有满腹心事,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东城丸和名波红终于平息了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