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黑暗之中，能听到两种截然不同的声响。

一种是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另一种虚若无形的脚步声。

“你确定这里真的有地下城吗？”突然间，江目灵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我当然是不确定，不然，我干嘛来确定呢？”鸠零姗没好气地说道，“倒是你，干嘛跟着我过来啊？”

“你不是说，第二菅根本已经不在医馆里了吗？我干嘛还要去医馆找他呢？”江目灵反问道。

“我说，你就信啊？”鸠零姗也反问道。

“是啊！现在，比起所谓的神医，我更在意的是，你唱的那首歌。”江目灵回忆道，“买一个最美的夜，要带上足够的钱；绝不许再有明天，才能在梦里沦陷。实而虚挥霍欲念，空亦色滥用职权；如展开薄翼的烟，似包裹都市的茧。忽闻竹海泣不歇，身随月影遇风眠；山坟遍野浮生灭，旧情再起三世缘。玉足破阵天地裂，烽火乱世镜花嫣；只为一笑乾坤变，死物无心妙果圆。”

“听了一次就把全部歌词都记住了，你很厉害嘛！”鸠零姗惊喜地说道，“这首歌的名字叫做《薄翼禁严》，那天，我无意在一个网页中找到的。似乎，天命研究所以外的人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