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难道不是杀死吗？”吕妍衣再次来到了秦昔时的身边，问道。

“师父丁修曾经告诉我，现在的天命，早已不再是死局了。它只有一个大概的框架，和一个界限。也就是说，命中注定不会死亡的人，他很难被人杀死。但是，却可以半身不遂。因为身体的健康程度，对命运来说，是无关痛痒的。莫猿的命运，注定了不会在接下来的仙魔之战中死去，但是，我可以帮你，让他至少失去作案工具，以及伤人的能力，让他成为一个废人。”

“具体一点！”吕妍衣命令道。

“现在，我和伙伴们会去寻找一个叫吕三波的男人，他是关乎你我未来的关键人物。而你，会跟随同门回到荡魔派。到时候，荡魔派掌门会开启一个征讨魔道的动员大会。你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加入其中。仙魔交战，最后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你在停战协定签订后，一定会要求和莫猿单挑。但是，你是打不过莫猿的。可是，如果你让奶妈，抱着莫骅也出现在现场的话，结局就能如你所愿了。”

“真的吗？”吕妍衣问道。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拥有一次废掉仇人的机会。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杀死我，一个能成为你助力的道侣。”秦昔时拿出自己的门主令牌，说道，“天算门虽然不是多么了不起，但至少也能作为一个凭据吧？其实，我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丁修那个老家伙的。只是，与其与命运对着干，还不如理解清楚它的规则，谋定而后动，难道不是吗？”

“好吧，我暂时先试试，听信你的蠢话。但是，吕三波这个人，又与你我的未来有什么关系呢？”吕妍衣问道。

“如果你不杀死这头修魔的牧羊犬，那么，你会将它怎么处理呢？”秦昔时问道。

“带给门派的除魔部呗！”吕妍衣说道，“到时候，会有天傀门的门徒，协助我们，对魔族进行实验和改造。”

“天傀门的门主，是不是叫章乐天呢？自毁其身，以傀儡入道，不就是他们的宗旨吗？”秦昔时说道。

“的确是此人。他成立这样的修仙门派之后，倒是做了不少的好事。听说，大量的魔族，都在他的手下，被清除记忆，变成善良可靠的修仙者。不过，我可看不上章乐天的大业。总觉得，这家伙笑起来的时候，面目可憎。”吕妍衣说道，“还不是师父年纪大了，老糊涂了，才会成立除魔部，陪着章乐天一起疯。”

“那么，你只要相信你的直觉就好。”秦昔时露出严肃的表情，说道，“这个叫章乐天的男人，就是吕三波手下，最厉害的傀儡制造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