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帆将注意力从神秘盒子转移到手中的银票上,他开始仔细核对银票的各项数据和落款。
日后某一天,他可以持这些银票去宗门的金库换取现金。
不过,宗门总会从中抽取一部分手续费用,这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如果日后他自己创建了宗门,肯定也会从中牟利。
看着眼前小摊上的一切杂物都被搬空,吕凌帆心中涌起一种难言的畅快之感。他与王振林分别躺在子波的两侧休息,冰凉的雨水打在他们的脸上和身上,却带来了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
三人就这样躺着,享受着美妙的清净和赚钱的喜悦。
四周已经没有什么人影,大家都在大雨的驱使下回到了屋舍中避雨。当然,也有几个撑着木质雨具或是头顶一片荷叶的人穿梭在雨中,他们看三人的眼神也十分怪异。
雨越下越大,王振林双手拂去脸上的水珠,望向似乎仍陶醉在大梦中的吕凌帆,说道:“凌帆兄,你可记得那白淙淙方才说的话?他说这钱是留给你买棺材用的。听到此话,你心中可曾惧怕?”
吕凌帆回应道:“怕的,怎么不怕?除了怕,倒是有些惊讶。是啊,说不定哪天独行被白淙淙盯上,哥们就死翘翘了。”
“到时候你若能寻得我的尸首,便取走我的镇祟玉佩。纵使那时兄弟我可能已经不忍直视、面目全非,你也一定要代我寻得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已离世便是了。实在不行,你就以我的身份活下去,成为未来的一国之君,岂不美哉?”吕凌帆半开玩笑地说道。
王振林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他回怼道:“说的什么丧气话!我王振林已当你是兄弟,他们若是敢动你分毫,我便与他们拼命!就如那日你拼命抵抗袁赫为我护法一般,如巷尾黑伙围堵你出手相助一般,如山中乱匪谋财害命你逐个击破一般。既是兄弟,无论什么情况,谁要动你,那便是动我了。”
王振林慷慨陈词,表露出先前从未有过的认真。听到这里,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吕凌帆都已十分感动。
人活一世,知己二三足矣。
“当真不是因为兄弟我忽然发了财,又可能是王室中人的缘故?”吕凌帆咧嘴笑道,试图缓解气氛。
“嗨呀,这是什么话!我王振林这辈子认定的兄弟,就一定把他当成亲哥哥亲弟弟!”王振林坚定地回答道。